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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轻君心(秦时明月颜良同人)

扛起颜良的大旗!!!冲啊!

同志们,吃粮啦!


“子房!你…怎可如此胆大妄为?!”颜路看着眼前的墨家两位统领,惊的说不出话来。

“师兄,祖师爷说过,君子务本,本立而道生。子房不过是在遵循自己的本罢了。”张良神情不变,语气中充满了少年不羁与傲然。

“你可想过,掌门师兄会如何?”

“总归有师兄护着,子房不惧。谢啦”张良眨了眨狐狸眼,偏头笑道。

“你啊…”颜路叹口气,转身问道,“不知二位前来,有何指教?”

颜路与墨家谈好相关事宜以后已过晌午。庖丁早已把饭菜做好,让石兰提着分给儒家众人。张良笑着拿起食盒,空气中弥漫着食物香气。

“庖丁的手艺又精进了。”颜路叹道。只听远远传来一阵嘈杂,两人相视一眼,无奈扶额。

 

“烤鸡是我的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!!”

“别跑!抓住那小子!!

“……”

 

“子明越来越吵闹了。这么远也能听到他的声音。”

“师兄,子明不过是贪玩。”

“也就你护着他了。看看掌门师兄一天到晚被气的七窍生烟,倒霉的不还是我。”

张良上翘的狐狸眼闪过一丝精明,

“今晚也得拜托师兄给我顶着着了。反正师兄你和掌门师兄比剑每每都要一两个时辰。今天再拖上一拖掌门师兄便顾不得我了。”

“你又要去吗…千万注意安全,别让禁卫军发现了。”

“多谢师兄”

 

“三师公,你来啦。蓉姐姐真是多亏你和二师公了。”天明笑嘻嘻的朝张良道谢。

“要谢就谢师叔,我并未出什么力。”

“子房就不要谦让了。这次我们墨家上下都欠你一份人情。”高渐离沉声说到。如今墨家的处境艰难,自从上次被公输仇和流沙重创后一直尚未恢复。张良的鼎力相助着实让墨家缓解了燃眉之急。

“说起来,你和你师兄如何啊?”

“盗跖兄何意?”

“你看你,假惺惺的。我说什么你能不知道?”

“好了小跖。”大铁锤拉了一把盗跖,“就不能安分点,天天瞎打听。”

“无碍的。”张良眼神有些黯淡。颜路虽然温和随意,可生性淡泊且平和澄明。为了能够使用含光,近些年又苦练坐忘心法,整个人时常进入一种虚无的境界。这样的人是不可能与自己……而且现在时事动荡,儿女情长还是放一放比较好。

“不过子房,还是抓紧些的好。”雪女插了一句,“虽说颜先生淡泊,可并非没有七情六欲。若是被人捷足先登了,你怎么办?”

“子房这点自信还是有点,多谢费心。”

张良脸有些红,但声音里还是带着些傲气。几人又商量了一阵,商定好下一步计划,张良便踏着晨曦薄雾离去了。

 

“一切可顺利?”刚走到小圣贤庄门前,只见颜路缓缓从门背后走了出来。发冠上带着清晨露水,不知等了多久的脸上有些疲惫之气。

“嗯,师兄等了很久?”张良心中一暖,快步上前询问道。

“不久。睡下后有些放心不下,万一守夜的弟子锁门你就进不来了。就等了一会儿。”颜路没说,昨夜做梦梦到张良行踪暴露,追至小圣贤庄门口时被捕,当场刺死的场景。张良的血染红了小圣贤庄的石阶,仿佛燃烧的火。此梦过于不吉利,又先前与掌门师兄讨论的藏书阁大火与张良的身份和抱负相连。这些不能为人所知的秘密还是消失的好。颜路有些心慌,摇头叹道,“我的坐忘心法还需再练,如此容易慌张总归不好。”

“师兄过于自谦了。”张良大约猜到颜路心中所想,安慰道,“连楚南公都赞师兄君子无争,含光无形,坐忘无心,师兄足可满意了。”话这么说,也是因为张良不希望颜路心法大成,自己情路漫漫,无需再插枝节了。

“你们去哪了?”张良正与颜路说笑,只见伏念黑着脸走了过来。

“我们…正讨论着师兄的心法…”张良有些心虚,担心伏念因他迁怒颜路。

“胡言乱语!”伏念极其生气,“你们什么性子我不知道?子房你若是对子路的心法有兴趣,这小圣贤庄你也不用待了!”

“师兄……”颜路虽知道伏念嫌弃他的心法已久,可乍然听到也很无奈。

“一会儿的骑射子路还要费心,就先去吧。子房你就随我来。”伏念安排完转身就走。张良无奈只能与颜路作别,跟着伏念大魔王走了。颜路安慰式的朝他笑笑,转身去了骑射场。今天子明指不定又要做什么坏事,早些准备也好,只是小师弟估计又凶多吉少了。

 

“师兄。”到了议事堂,张良恭敬作揖问好,只盼着伏念少骂他两句。伏念看着底下做小伏低的张良就气不打一处来,这会子知道好歹了,平常干嘛去了?

“你也知道有错?”

“是。子房知错。”

“错哪?”

“子房不该让师兄帮忙遮掩。“

“过而能改,善莫大焉,改过不吝。你做得到哪一条?”

“……”张良不知如何回了。这件事上,自己好像哪一条都做不到。

“改身之过,迁身之善,谓之修身。这些年你不过做到了诚意,修身不到,如何齐家,治国,平天下?”伏念冷哼一声,“子房,师兄不是不知道你究竟在做什么。小圣贤庄是你的依靠,你便要保住它。唇亡齿寒,子明都懂的道理,你不明白吗?”

“师兄,难道?”张良一惊

“过两天李大人与伏念公子要来亲自视探,你好自为之。”

“是,师兄。”张良作揖谢下。伏念虽面冷威严,可心却是极软的。变相的提醒张良最近形势紧张,出行注意让张良心中暖意顿生。

 

从议事堂离开后,张良与守门弟子告知一声,便下山准备去有间客栈。路上留意,虽然市集依旧热闹非凡,可暗处几个身影却让人无端心生寒意。张良去有间客栈的脚步打了个弯,走向了桑海边。果真,几个影子见他在桑海边站立良久,未见什么可疑人物以后便离去了。张良凝视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和偶尔飞过的海鸟有些出神,岸边水浅,几株水草随水流而动,竟是带了几分妖娆。张良突然想起了一位久未见的故人,一位跟他一起国破家亡的小公主。

“真是……居然开始念旧了。”感叹良久后,张良自嘲一声,抬头看去,却见一只白鸟叽叽喳喳的绕着他飞。“怪不得,不请自来了。”张良笑道,只见身后一个高大的白发男人朝他走来。

“当年意气风发的子房,也开始做这等悲秋悯人的感叹了。”

“不过是借景抒发。怕是你自己心中有所想,才会有此叹。”

“哼”

“不过都是为了生存罢了。”张良将视线从水草上移开,“卫庄兄有何要事?”

“见到几只小蜘蛛,帮你除一除。”

“多谢。如今只有流沙敢如此猖狂了。”

“我倒没听出谢意。”

“嬴政的走狗不需要谢意。”

“哼,兔死狗烹,不过如此了。你自己也小心吧。”卫庄转身离去。

“谢了”张良诚心说到

“不用”

张良笑叹一声,朝有间客栈走去。

“张三先生,你怎么来了。”庖丁从厨房出来,手在围裙上擦了擦,问道。

“过两天李大人与公子要到小圣贤庄来,你可有准备了?”张良笑眯眯的说道。

“劳先生挂心,早已准备妥当,嘿嘿”

“那就好,我不过代掌门师兄来问一声。先生先忙,子房告辞了。”张良得了准信,摆摆手放心的走了。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人事已尽,若再有偏差也只能随机应变了。然而,第二天,张良便得知昨日还与自己谈言甚欢的庖丁被影密卫所抓,行踪不明。

“子房!”颜路匆匆赶到张良住所,不顾礼仪直接推门而进。张良正坐在窗边,房外的竹影打在脸上,忽明忽暗的看不出什么神情。

“师兄。”听到颜路的声音,张良偏头回了一句后便在无言语。

“你…如今,可有对策?”颜路察觉到张良的紧张和懊恼,到嘴边的斥责也说不出口了。只关心的问了一句张良的打算。

“事发紧急,尚且没有。师兄,我今晚必须要去一趟,还请你替我遮掩一二。”

“子房!事到如今你还要去么?”

“师兄,君子行其义。且祖师爷曾说过,子以四教:文,行,忠,信。子房自是要遵守祖师爷的教诲的。”

“如此,你便该知道,臣事君以忠,无欺也。”

“师兄,你这就是断章取义了。后一句‘而犯之’,你觉得上面那位,会接受吗?”

“……我会很担心。”

“!!什么?”张良突然有些气血上涌,死死的盯住颜路,生怕自己错听了一个字。

“子房,如今过于不安稳,我很担心。”颜路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哪里不对劲,“我并未…”颜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,“我并未觉得你遵循着自己的道义有什么错。但是,子房,这毕竟是欺君罔上的事,一牵则动全身。我并不希望你出事。”

“师兄是担心我连累小圣贤庄吗?”张良面色一冷。

“你误会了,子房。你的身后有我…们,有整个小圣贤庄。既然掌门师兄与我选择支持你,便不会后悔。”

“那师兄…何意?”张良有些迷茫。颜路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,刚刚听到庖丁被抓的消息以后便慌了神,一心只想着若是庖丁供出了墨家与张良该如何是好。他这些年心法一直不能大成有大半因素都与张良有关。可另一方面,他的心法日渐完善也与张良有关。这样禁忌的感情……况且张良一直有着极大的抱负,自己对他感情日渐加深,更不舍打乱张良这些年的心血和计划。

“你…定要当心,决不能出事。我会尽最大努力帮你的。”说完,颜路便匆匆告辞了,“子房,我先走一步拖住掌门师兄,你定要平安回来。”

“多谢,师兄放心,子房不会出事的。”


最多更新两章的短篇啦,保证一星期发一章(其实就是下星期完结嘛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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